采访鲍勃. 杰卡斯 (1)

生命之光 December 9, 2009 © By Joni and Friends

琼妮: 我的丈夫,肯,和我一起加入了一个小型的美国基督教长老教会,并参加了一个距离我们住所不远的小型聚会。我们都很激动,因为我们刚刚有了一位新的牧师。欢迎你,鲍勃. 杰卡斯!谢谢您今天来到这里,并且坐到麦克风前。

鲍勃: 谢谢,很高兴能到这里来。

琼妮: 鲍勃,我喜欢听您的讲道,我喜欢您对上帝话语的理解,我也喜欢您对生活中所受到的某些局限的看法,请问您能给我们做一些解释吗?

鲍勃: 是的,我很乐意。在我的家族里有一种被称之为色素性视网膜炎的病。这是一种病变性的眼疾,是由显性基因所致。所以我们家族的一半人都患有这种疾病,我就是这一半人当中的一份子。在我生命中的此刻,年近40,我是一个法定的盲人,因为我只有医学上称之为的“管状视野”。我只有所谓从严格意义上讲的10度视觉,甚至还稍稍低一点。这基本上意味着,我能看到的——如果你像我的孩子们那样,用两卷卫生纸来做成望远镜来观察世界,就能体会我所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。请想象一下整天靠这样的视觉方法来生活会是怎样的感受。真可谓是滑稽甚至悲哀。

琼妮: 嗯,我知道有时我就在您身旁,而您却没有看见我。

鲍勃: 这对我来说可算是家常便饭了。

琼妮: 您得低下头说,“噢,琼妮你在这呵!”

鲍勃: 还有的人想要跟我握手,而我却看不到他们的手。因此,一些人找到了最好的方法来表达要和牧师握手的意思,他们会在我的面前挥挥手,然后再放下,我就能获得信号。

琼妮: 好的,下次我会记住这一点的。鲍勃,当时您还是一个小伙子,得知患了色素性视网膜炎时,一定有挣扎吧?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?

鲍勃: 哦,的确有过,我痛苦地挣扎着,我当时17岁,是一个高中学生 ,并且尝试应募参加美国海军陆战队。我是在沃尔特. 里德军队医院,由一位美国空军大夫确诊的,并且被告知,“唔,你将会失明的”。我精神上真的崩溃了。

琼妮: 那么,上帝的话语是如何抓住您的心的?因为我知道您的父亲是一位牧师,发生了什么事情?

鲍勃: 嗯,我的父亲做了许多传道的工作,但他是一位真正的科学家。他是约翰.霍普金斯大学的一员。我所能记得的事情是,在大学一年级时,我对上帝感到很愤怒,有那么一点想要指责上帝:你怎么要这样对我呢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?所有诸如此类的问题。我曾经忽然有了一个想法,我实际上并没有读完整本《圣经》,或许上帝实际上己经回答了我的问题,我只不过是不知道罢了。既然我还有这本《圣经》,我就在每一个没有读过的章节旁划上小圆圈,我在说,“哼,我要给上帝一个机会来向我证明他自己。”这对于人的生命来说是一件非常傲慢和危险的事情。当我读到《耶利米书》时,耶利米,这位先知的话语,真正地融化了我。上帝要以此来向我展示,如果没有出自上帝口的允许,谁有发言权并让这事情发生?——好事和坏事都来自于上帝。你知道吧,我想到了我自己,《罗马书》第8章就很有意义 —— 上帝不仅仅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。他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,这里有着一些积极的原因。就像当时上帝将他的子民以色列人置于一段艰难时光,把它作为一种完善他们和使他们成为他所需之人的一种方法。他对我也是这么做的。这么跟你说吧,我最近在读J. 魏尔柏.查普曼的书《工作之中的问题》。此书写于1910年。你可能知道他,因为他写了赞美诗“耶稣,罪人的朋友”。

琼妮: 我喜欢那首赞美诗。

鲍勃: 我也很喜欢!J. 魏尔柏. 查普曼说,我们太过于通过我们的困难来看待上帝,而不是通过上帝来看待我们的困难。对我来说,我经历了神学、虔诚的哥白尼学说的革命,突然间发现上帝总是处于第一位。在我的余生可能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看见东西,这样一个事实只不过是一个遥远的,遥远的瞬间。

琼妮: 哇!嗯,鲍勃,我得请你再次回到这个节目中来。

鲍勃: 我将很乐意再来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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